戰寒梟打量薑明月一眼,像陌生人一樣從她身邊走過,差點撞到後麵追出來的溫寧。
溫寧追上來一把抓住薑明月手腕,故意在她割腕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
這段時間過來,傷口是恢複了,但刀口還在隱隱作痛。
“明月姐姐,我求你了,這個工作你不要跟我爭好不好?
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知道你有本事,之前是我的錯,我不該纏著駱大哥的。
明月姐姐,要我跪下來求你嗎,求你把這個工作機會讓給我可以嗎?”
溫寧看起來委屈巴巴,好像這份工作的名額是內定的一樣。
廣播站門口還有幾個報名的人,一聽溫寧這話都圍了上來。
這幾個人道:“這女人怎麽回事?為什麽求她,工作人員不是說這次招聘是公平公正的嗎?”
“就是啊,這還沒考試,搞得好像內定了工作人員一樣。”
“就是,要真是這樣,那三天後的考試還有什麽意義?
咱們這種沒權沒人的,能應聘上嗎?”
“不知道這女人什麽身份,還是有什麽內幕?”
“先聽聽看。”
原本要走的幾個人突然停下腳步,圍了上來。
薑明月眉頭皺了皺,溫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是故意在為難自己,逼著自己退出是吧。
可惜,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好說話的自己了。
她抽回自己手腕,另一隻手輕輕揉了下,趁她不注意,抬手給她一巴掌。
最近打人打上癮了,她偏偏還要往上來湊。
這一巴掌太突然,溫寧都沒反應過來。
駱明忠皺眉:“薑明月,你又好端端打人?”
“心疼了?這麽怕我打她,那把她帶回去圈起來不就好了。
不然時不時神經不正常,大馬路上狂犬病犯了咬人怎麽辦?
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這次廣播站招聘是公開公正公平的,隻要符合條件的,任何人都能來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