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戰寒梟,駱明忠捏緊拳頭。
怎麽又是他?
每次他們兩口子鬧矛盾時,他好像不遠不近都在薑明月身邊。
他們到底什麽關係?
難不成,薑明月突然跟自己鬧離婚,是因為這個男人?
駱明忠拳頭捏得咯吧咯吧作響。
“關你什麽事?你到底是誰?跟她什麽關係?”
戰寒梟站在薑明月身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疊的四四方方白色手帕遞給她。
薑明月一僵,抬手接過,擦掉鼻涕和眼淚。
擤鼻涕的聲音格外響亮,戰寒梟看著自己的手帕命喪此時,嘴角抽了抽。
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好歹一條兩毛錢呢。
他懶洋洋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神裝滿了挑釁。
“囉嗦。合格的前夫就應該像死了一樣,婚內做不到關心,做不到照顧,離婚後就更沒資格出現。”
戰寒梟慢慢悠悠,又道:“她憑本事考的工作,憑什麽讓給一個外人?
讓也可以,沒個三五萬,憑什麽讓?”
戰寒梟上前一步,一九零的身高站在薑明月前麵,將她的小身板遮擋個嚴嚴實實。
駱明忠眼神中很明顯都是不悅:“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跟你沒關係。”
戰寒梟看他身上這身衣服,很想上前一步給他扒下來,然後再把他腦袋鑲進一旁土牆裏。
“誰說沒關係?
她現在是我女兒的媽。”
薑明月嘴角抽了抽,他在胡說什麽?
駱明忠更是氣憤。
“她是我媳婦。”
戰寒梟得意一笑:“不好意思,你們離婚了。”
薑明月腦仁隱隱作痛,他們這是在說什麽。
她實在不想為過去的事情難受。
作為人,要學會的是,往前看。
永遠別回頭。
她扒拉開戰寒梟,調整好情緒的她,看起來眼眶微微發紅。
“駱明忠,你走吧,真想要這份工作也可以,拿五千塊錢我就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