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梟嘴巴上故意道:“我不管。”
“你不管你試試。”
沈憶南國粹還沒吐出口,電話裏傳來一陣忙音。
這王八蛋,給老娘等著。
要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截胡,下半輩子他們就不是親人是仇人。
沈憶南立馬安排工作,想著連夜往這邊趕。
薑明月回來,將自己反鎖在房間,掏出文件袋裏的錢一看,還真是五千。
五遝嶄新的大團結,真的是好多錢啊。
薑明月將錢放好,這才出來。
一鍋豆沙包剛出鍋,駱明忠突然出現在院子裏。
她一來,薑長興麵色就不怎麽好看。
他倒是勤快,最近一直出現。
他這是想幹什麽?
看明月這態度,八成是不會回頭。
雖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但他支持女兒不要回頭。
駱明忠本來在等薑明月回頭,畢竟孩子上托兒所的事情還丟著。
縣城有幾家托兒所,但很多是工人身份的子女才能上。
文傑父母都是職工,他就能隨便進托兒所,但薑明月隻是個體戶,甚至連個臨時工作都沒有。
小學上托兒所的名額就很難得到。
他一直在等薑明月因為這事兒回頭,但現在孩子開學都一個星期了,她還不打算來找自己。
薑明月不著急,但駱明忠急了。
她現在又在巷子口做生意,總不能讓孩子一直在家裏玩吧。
薑明月看見他,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有事?”
“我來想跟你商量下孩子上托兒所的事情。”
“不用,我自己會想辦法。”
薑明月拒絕得幹脆利落,跟他不想有半點牽扯。
駱明忠也感覺到了。
他都拉下這張臉,主動來找她,甚至一次又一次給她台階下,她依舊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在他的潛意識裏,她以前一直都是圍著他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