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薑明月那個賤人,她要是不跟我哥離婚,我就不會考不上大學。
都是她,害得我回家還要自己洗衣服,還要吃難吃的飯。
都是她毀了我的一生。”
駱明忠皺眉,這怕是神經病。
看樣子,這幾年的書真的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她還有臉哭,也不怕被院子裏其他人都聽到。
這得多丟人現眼?
駱明忠一腳踹開門拉著一張臉走了進去。
駱芝芝眼睛泛紅,胸口起起伏伏,看到駱明忠時,眼神閃躲,囂張的氣焰瞬間降低很多。
駱明忠冷笑道:“你多大個人了,不丟人嗎?
你嫂子是你保姆還是你媽,你自己還是沒手沒腳?
你自己不爭氣,你現在跑來怪誰?
是你自己對自己的學業不負責,是你自己對自己不上心。
大院就你一個高考生嗎,人家誰不是自己洗衣服?
就你金貴,我告訴你,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你要是再說一句你嫂子壞話,就給我滾回老家去。
麻利的打包行李滾,我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看見你。”
沒考上大學,駱芝芝自己也後悔,積壓在心底的恨意讓她瞬間爆發。
“你好意思說我,平時你不也瞧不起她嗎?
我看該清醒的人是你,你們都離婚了,你在家裏警告我,訓斥我是幾個意思?
最對不起她的人是你,她是你的妻子,是你自己沒保護好她,你憑什麽說我?
難道她沒給你洗衣服嗎?”
駱芝芝氣糊塗了,一連串的問題,堵得駱明忠一句話都說不出。
駱明忠麵色一陣黑一陣白,拳頭捏得咯吧咯吧作響,但最終還是沒張嘴。
林靜華知道駱明忠的臭脾氣,就怕他一時在氣頭上,動手打芝芝。
林靜華愁眉苦臉道:“我說兩個祖宗啊,我就生了你們兩個,這種事情咱能別扯著嗓子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