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好累,陳援朝閉上眼睛就入眠。
不知何時,他被一陣笑聲吵醒,睜眼一看,原來是劉少波已經回來了,正在脫衣服準備睡覺。
陳援朝關切地來了一句:“站長,你白天已經夠忙的了,晚上還加班啊!”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都是哈哈大笑。
王貴說道:“援朝,這個班讓你加,你也願意!”
劉少波被他們弄得哭笑不得:“別笑了,快睡覺!”
陳援朝這才想起來,劉少波剛才送瓦窯公社的姚站長回她的宿營地,路上肯定發生了點事情。
他再仔細看看劉少波的臉色,似乎有點發白,精神也有點萎靡,大概是還處於賢者時間。
現在已經進入十二月,晚上的氣溫都在零下,劉少波和姚站長在野地裏脫褲子,能盡興嗎?
別人紛紛拿劉少波打趣,陳援朝卻再次進入睡眠。
第二天上午,陳援朝和楊金山繼續給田集、草山、石湖、鹽窩四個大隊演出。
每到演出間隙,楊金山就跟他提起昨天晚上的事:“站長膽子真大,居然連瓦窯公社的姚站長都敢日!”
陳援朝氣笑了:“師兄,下次別再說‘日’了,這樣顯得太粗俗!”
楊金山卻很得意:“粗一點怎麽了?女人就喜歡男人粗!”
說著,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褲襠。
很顯然,他說的“粗”並不是指性格。
陳援朝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他隻好換個話題:“師兄,你說我們站長連姚站長都敢睡,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姚站長不是一般人,睡了她還需要什麽資格?”
楊金山說道:“姚站長以前是縣京劇團的,因為懷了縣裏某個革委會副主任的孩子,被副主任的媳婦打上門,在劇團裏待不下去,隻好到下麵的公社來做文化站站長。”
陳援朝咋舌:“原來姚站長還跟領導有過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