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領命去請大夫。
白夫人冷眼看著身邊的桂媽媽,“桂媽媽,你深夜去紫竹院做什麽?”
“回稟夫人,是三姑娘讓春兒叫老奴帶人去的紫竹院。”桂媽媽如實回答。
白相爺和白夫人眼臉沉了下來,看向陳妙妙。
“一個晚上你派了一堆人去你姐姐院子裏?”白相爺沉聲道。
陳妙妙柔柔地看著白林,心裏恨得牙癢癢,“是,是女兒讓桂媽媽去給姐姐送藥,姐姐腳受傷了。”
白林提著裙擺遮了一下腳,“隻是崴了一下,沒有大礙。”
白夫人憐惜地看著白林道:“怎麽會受傷了?”
白相爺冷聲道:“都回來了一天了,怎麽崴著的腳還沒複原。你身邊的丫鬟怎麽辦的事?”
小果抹著淚,哭訴道:“老爺,昨日姑娘回來就被夫人……”
“小果。”白林嗬斥道。
白夫人有些內疚的神色看向白相爺,“老爺,昨日我不知道林兒受了傷,因氣著樹兒被巡檢司扣下,便罰她在紫竹院禁足。”
白相爺聽到白樹就來氣,拍了一下桌子,“他犯了錯關白林什麽事?那不爭氣的孽障!成天不學無術,出入酒樓勾欄院!他就該被教訓一頓,長長記性!”
白夫人捂著胸口喘氣道:“老爺,樹兒昨日被送回來時,那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他算是有錯,也是你的親骨肉啊!你怎麽能讓他受這麽大的罪?”
“他犯錯,你還怪到我頭上了?就因為你嬌縱他!縱得他驕奢**逸,不知禮數!如今小錯不懲,今後他犯下塌天大禍難道要拉著全家人去陪葬嗎?”
陳妙妙幫著白夫人說道:“父親,哥哥最近有在好好念書的。他若不去巡檢司便不會被盯上,就不會受這麽大的苦了。”
白夫人也覺得陳妙妙說得有理,剛對白林起的一點憐惜之心**然無存。冷冷地瞥了白林一眼,一天到晚竟在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