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白夫人聽著下人稟報完後,捶胸頓足道:“這都過去五天了,林兒還是沒有下落嗎?”
小廝搖頭道:“回稟夫人,沒有。”
陳妙妙扶著白夫人,淚眼婆娑,“母親,你要保重身體啊,姐姐她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有事的。”
白夫人搖頭,滿臉憐惜地看著她,心疼地說道:“林兒失蹤這麽多天,名聲怕是保不住了。隻是可憐你了,要被連累。”
白樹煩躁的踏凳子腿,“白林究竟是什麽衰神,她這樣也是凶多吉少了,給她辦個白事得了,她的名聲保住了,也不連累家裏的妹妹們。”
白夫人隻是掩麵哭,不再說一句話。
陳妙妙遲遲沒收到賢妃派人與她說綁了白林的事,她想私下去見燕王,便找了個借口與白夫人說。
“母親,陳家的舅舅昨日派人來與女兒說,外婆沒等到姐姐,含淚逝世了。姐姐不能回去盡孝,陳家好歹養女兒一場,女兒理應去給外婆上柱香。”
她說得真情意切,悲憫感人。
白夫人瞧著當初陳家人要賣了陳她,她竟然還想著陳家,足以見得是個知感恩的孩子。心下越發心疼她,“他們當初那般對你,你還願意去?”
白樹砰的一下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不準去!白林說不定就是被他們綁走了!陳家的沒一個好東西!當初厚著臉皮找我們要了一筆錢,說再也不來見白林。
這才過了半年有餘,他們就上門來以陳老婆子身體不適要見白林最後一麵把人騙出了相府!”
白樹把視線投到還沒退出去的小廝身上,“你們去陳家裏外都搜遍了嗎?”
“大公子,出事當天小的們就帶人去陳家,陳家老太死了,他們家來了好多陌生人,說是來給陳老太辦喪事的。”
“這幾天你們沒派人去看嗎?”
小廝有些為難的說道,“大公子,陳家在辦喪事,小的們這幾天過去全都被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