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爺狠狠剮了白樹一眼,就他那點膽,萬不可能跟“女子失蹤案”扯上關係,隻是他落到了皇城司手裏怕是要退一層皮。
這蠢貨竟敢把勾欄院女子送的東西掛身上!都怪平日裏夫人對他太縱容了,縱得他不知禮數!肆意妄為!
現下小錯不懲,以後怕是會犯下滔天大錯!
想到這,白相爺對著嚴璟墨抱了下手,轉身往巡檢司外走。
陳妙妙沒想到父親不管白樹了,跪下來拽著他的衣擺哭道:“父親,父親,你救救哥哥,他從小金尊玉貴地養著,哪受得了這些審訊啊?”
白樹是她慫恿著過來的,現在出了事,怕是會惱了她。演這麽一出給白樹看,不過是證明自己是個心裏有他的好妹妹。
“父親救我!孩子真的跟“女子失蹤案”沒有關係!”白樹掙紮大喊道,心裏恨死了白林,要不是來這接她,怎麽會落到皇城司的手裏。
白相爺麵沉如墨,甩開衣擺,“把三姑娘扶回馬車上!”
他轉身看到了白林站在一旁,使喚婆子道:“去給姑娘拿頂帷帽,回府!”說完頭都沒回一下走了。
片刻婆子從外麵的馬車上拿回了帷帽遞給白林,白林戴帽子之前回頭看了一眼白樹。
陳妙妙沒想到父親真就那麽狠心把白樹留下了,視線轉到白林身上,竟然看到那賤人蔑視他們!
白林步子慢,被婆子們攙扶地走出巡檢司。
抬頭看,已經晌午了。
車窗窗簾撩開,白相爺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沉聲道:“為父有話同你說。”
“是。”白林由婆子攙扶著上了白相爺的馬車。
陳妙妙陰毒的眼神恨不得從白林的後背刺穿她的心髒!這賤人,既然跟著父親風風光光的回府了!
馬車內,白林坐在白相爺的右手邊。
白相爺盯著白林,“你深夜去義莊的事為父已經在皇城司那兒了解清楚了。”他頓了一下,聲音陰沉了下來,“你在義莊動了什麽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