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符籙公會為什麽願意以百倍的價格收購你們的材料?”夜無憂先是拋出了一個問題。
“自然是他們能繪製出二階符籙,利潤水漲船高因此符紙符水漲價也在情理之中。”
“非也非也!”夜無憂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是因為我們龍鳳府。”
榮威冷笑一聲:“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過一群草台班子。就算符籙公會會長被捕,外麵謠言滿天飛。他們的底蘊也不是你們能比擬的。”
“對,我們是草台班子。”夜無憂喝了口茶水,“榮老板,相信你是個明眼人。雖然我們底蘊遠不及符籙公會,可現在的事實就是他們想要將我們搞垮。”
“一旦我們龍鳳府垮台,你們符紙符水的價格還能維持這麽高?”
“為什麽不能?”榮威冷笑,“我們才是生產商。”
夜無憂冷笑:“不是我貶低你們。生產符紙符水是什麽很難的工作嗎?有什麽技術含量可言嗎?符籙公會若是願意投入資金,會生產不出來嗎?”
三個問題連環逼問,榮威一時也沒有想到怎麽去辯駁。
“趁著他們還願意傻傻地打價格戰,不如我們合夥,趁機斂財。”夜無憂終於說出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榮威聽明白了一些:“你是說,我們合作?”
“不錯。我從你們這裏拿些符紙符水回去。裝作花了大價錢購買的模樣。然後我們提高一階符籙的售賣價格,故意讓符籙公會覺得我們是沒有利潤這才提高價格的。”
“這樣一來,他才願意繼續投錢。接著,我們龍鳳府一直裝作吊著一口氣的模樣,就是不倒台。直到他們發現不對勁,停止砸錢為止。”
“等等。”
榮威打斷了夜無憂的話:“你們提高一階符籙的價格,那誰還願意買你們的符籙?沒人買符籙,你們拿什麽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