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濃濃的硝煙之中。
大乾北武大軍再次壓境。
數十萬人整軍待發下,更讓已經經過數日攻擊的長樂州府,看上去有點搖搖欲墜。
但站在城頭之上的沈長青依然腰杆挺直,麵色清冷。
把城下的數十萬大軍置若無物。
這一次,他看到在北武大軍的陣前,竟然又是身穿一身白色甲胄的拓跋玉容。
隻不過此刻的她臉上還有點微微慘白。
顯然昨日受傷還沒有完全恢複。
“拓跋玉容,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前來?難不成是昨日的教訓還不夠大麽?”沈長青眯了眯眼睛,緩緩說道,“你一個北武之人,難道非要埋骨他鄉麽?”
“沈長青,你休要伶牙俐齒。”
“上次失利,乃是本公主未曾想到你會使用陰謀詭計而已,這一次,本公主定然要讓你城**死!”
拓跋玉容恨得牙根直癢癢。
屢次在沈長青手中吃癟。
當下,她恨不得一箭射出,就要了沈長青的小命。
但對此,沈長青則完全不放在心上,畢竟,憑借他一身武道功夫和趙雲霍去病張良等猛將良臣。
隻要他自己不作死,沒什麽人能對他造成太大威脅。
“話說的挺大。”
“不過,我沈家在北境鎮守了這麽多年,卻也沒見到你們北武之兵得以南下啊?”
沈長青不客氣的揭露道。
提起這個,拓跋玉容更是麵容猙獰扭曲。
在她看起來,在北武北境大乾三家的實力對比之中,北武疆域最廣,兵卒最銳,騎射最精。
自當是一家獨大的局麵。
隻可惜,這些年以來北武兵卒一直被那些無能愚蠢的北武將領耽誤,才讓北境阻攔北武這麽久。
這本就是難以提及的北武之恥。
誰知,今天反而還被沈長青主動提起來了?
這不就是對她的當麵羞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