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造司鍛造使,真是困了就給遞枕頭,以後誰說咱家聖上腦子不好使我第一個跟他急。
秦丘興高采烈地回到了王府,叫來了溫清風,跟他說了這一變故。
“清風啊,咱以後打鐵煉鋼可以走公賬了。”
溫清風剛進王府,還沒進屋,就聽見秦丘高興地大喊。
秦丘把自己成為鍛造司鍛造使的事情告訴了溫清風。
“這好啊,鍛造司在明麵上,可以掩蓋太多的事情了。鐵礦啊鋼渣啊什麽的都可以明目張膽了,哈哈哈。”
溫清風的心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湧上心頭。
鍛造兵器這事自然是要暗中進行,可是諸多事情都很難完全掩蓋下去,正當他為這棘手之事愁眉不展,壓得喘不過氣時,問題竟如同晨霧般被初升的陽光輕易驅散。
這份輕鬆與釋然,讓即便是最沉穩之人也難以抑製嘴角的上揚,更別說他這本身就是性情中人。
“不出意外的話,吏部尚書一職,怕是要穩穩落入你家老爺子溫老大人之手了。”
秦丘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與神秘,仿佛剛剛從一場精心布局的棋局中抽身而出,每一步都走得恰到好處,最終將勝利之子穩穩落下。
他把一字一句的引導著昭靖帝的思想,一步步引導昭靖帝步入預設軌道的經過,繪聲繪色地向溫清風娓娓道來,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既沒有一字提起文遠侯,但是結果卻隻能是文遠侯。
“王爺,您這番話,聽來倒是讓人極為佩服,可我這心裏還是有些犯嘀咕的。
您怎就如此篤定,會是我家那位久已不問朝政,整日裏隻知吟詩作對的老登,能夠坐上這吏部尚書的寶座呢?
要知道,朝中符合條件,且野心勃勃之人不在少數啊。”
溫清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疑惑,幾分試探,他的眼神在月光下閃爍,既有對秦丘計謀的信任,又不乏對局勢複雜性的深刻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