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餘又看向花朝,問花朝裴硯有沒有欺負它,花朝小腦袋用力地往下點。
花朝在說謊,還是裴硯真的欺負它了?沈餘搞不明白,她視線落在裴硯身上,“裴硯,你是不是對它做了什麽,讓它誤會了呀?”
嘴唇一張一合,裴硯看著沈餘,視線從她的眼睛往下移,落在水潤的嘴唇上。
明明沈餘在問他問題,他腦海裏卻莫名冒出來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好軟,好像很好親。
“裴硯,裴硯?”
見他愣神,沈餘伸出手在他眼前揮了又揮,可裴硯回神後,立馬把眉頭蹙起來。
他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對沈餘有了那樣的想法,渾身開始莫名的不自在,像是有蟲子在身上爬一樣。
沈餘的長相令他在產生這種想法時,忍不住唾罵自己。
裴硯第一反應就是把自己的想法掩飾起來,於是他有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我看起來很閑,有那時間欺負一隻蟲子?”
裴硯說完就冷冷地站起身,走出病房。
沈餘覺得奇怪,她不就問問怎麽回事,怎麽還生氣了?
“主人,它就是欺負蟲!”花朝已經拱起身子,繼續告狀,它開始向主人哭訴裴硯那個家夥到底有多壞。
“他把我抓住,他還不讓我找你,特別的過分!”可惜花朝沒有拳頭,否則現在肯定已經攥緊了拳頭,在空中揮舞。
花朝要氣死了,她胖嘟嘟的身體怎麽可以給除了主人以外的人摸?
本以為沈餘肯定會給她撐腰,可沈餘隻是摸著她的頭,柔聲哄她。
“好了,好了,這不沒事嗎?”
沈餘一說話,蟲就傻了眼,為啥主人不給她撐腰?以前別人碰了她,主人都會生氣的!
可沈餘不僅沒有生氣,還要她大度些,給花朝起的鼓起來腮幫子。沈餘承諾回去給它吃好多好多它最愛吃的蠱蟲才把蟲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