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厲的筆尖勾勒著一幅又一幅畫,直到第二天早晨。
蘇霽月自然不敢讓傅霆之看到這些畫,想到她被他掐著脖子的情景,全藏進了衣櫃中。
她下樓,傅霆之正在樓下,看到她下來,目光極諷刺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他是她,他早就從這傅家離開了。
到底是愛慕虛榮,不舍得。
還有,她居然敢將心思打到他身上來,傅霆之臉色黑沉下來。
蘇霽月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走去餐桌前淡淡叫了一聲。“傅少。”
她前幾天已經決定,她會對傅霆之變一種態度,不管他怎麽認為她怎麽想她。
傅霆之卻在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極冷淡地轉身離開,生怕和她一起吃飯,會沾染了什麽病毒似的。
蘇霽月捏緊手中的刀叉極力隱忍,這時傅威鼎擠到她身邊道。“沒關係的霽月,我陪你一起吃飯。”
蘇霽月勉強笑了笑。“好。”
蘇霽月趕到學校,昨晚上跟著蘇以柔去了小餐館的那些同學還在討論著。
“你們知道昨天蘇以柔請我們吃飯花了多少錢嗎?花了二百多塊,我的媽呀,幸好你們沒去,那地方髒得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蒼蠅到處飛。”
“真不知道蘇以柔怎麽會想到在那裏請吃飯的,難道是她習慣了那種破舊環境?”
“她那二百塊錢連蘇霽月前幾天請我們吃飯的一個菜都不夠。”
“哈哈哈!”周圍一陣哄笑聲。“真是丟人。”
蘇以柔正從外麵進來,聽到這些聲音,哭著跑了出去,跑去給傅霆之打電話,斷斷續續的哭聲傳了過去。“傅少…”
晚上,蘇霽月回到家中,又一次對上傅霆之的目光。
他讓她接著去外麵冷風中站著。
蘇霽月站在冷風中,第一次感到迷茫…
冰冷刺骨。
更讓她感受到冰冷刺骨的是,傅霆之居然還將她的號碼給了紀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