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霽月看了他一眼,總算明白上一世林聲揚在商場上連連栽跟頭,最後還死在了江景珩的手裏,是怎麽一回事了。
原來,他從這兒就已經開始得罪他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怎麽能說兄弟的酒量不行?兄弟的酒量再怎麽不行也比你強!”他將殘廢改為了兄弟。
“算了!你酒量也很不錯。”
紀景珩笑。“解釋什麽?兄弟又不是不理解你是什麽意思。”
林聲揚長舒一口氣,不過,在他們心裏,紀景珩確實隻是個殘廢而已,他以後的能力定比不上他們。
所以,解釋歸解釋,但林聲揚在氣場上仍舊沒有半點兒收斂的意思。
“快!時塵安!該你了!咱們喝死他和蘇霽月!”
接下來的幾輪,時塵安和林聲揚又輸了。
這倆人趴在洗手間那邊狂嘔吐,狼狽不堪,像兩條喝多了醉酒的狗。
“紀景珩!你小子牌技什麽時候打得那麽好了!”林聲揚吼道。“差點兒喝死老子!不行!下次老子一定報仇報回來!”
時塵安則是趴在旁邊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喝暈過去了。
紀景珩笑笑。“好,我等著你來報仇。”
他推動輪椅和蘇霽月往外麵走去。不知為何,蘇霽月竟然有一種剛剛他在為她報仇的感覺。
她一直知道紀景珩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他牌技也非常好。上一世,他能在生意虧損的情況下,依靠這一點又重新獲得大筆資金,可見他的牌技。
他想贏就贏,想輸就輸。一般和傅霆之、時塵安他們打牌他都會收斂著點兒,鋒芒不露。但這次很擺明了就是要時塵安他們輸。
“心情好點兒了嗎?”紀景珩這時又問她。
蘇霽月再一次看向他,點了點頭。“好多了。”
“要去吃點兒東西嗎?”紀景珩邀請她。
蘇霽月想到,她答應過他的一頓飯還沒有做到,剛剛隻是喝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