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秦虎不明白,動手治療的人明明是張文生,此刻出了狀況怎麽又牽扯到那毛頭小子身上去了?
找到替罪羊,張文生內心慌亂煙消雲散,他語氣認真的解釋道:“秦先生,你也知道我給人治病時最忌諱打攪!”
“針灸之法暗藏行氣之道,遭受打攪就會導致行氣受阻!”
“先前,我正在出針,行氣被那小子打攪中斷,我想著影響不大就繼續出針,但沒想到,終究還是產生了影響,導致針法沒能起到該有的效果!”
始終是活了六十多年的人,推卸責任臉不紅心不亂,將一切說得有理有據。
秦虎麵露狐疑,不確定張文生所言是否真實。
身為武者,自然了解行氣情況,遭受打攪確實是會產生一定影響,但他覺得影響不該有那麽大才是。
瞥見臉麵都快變成紫色,明顯出氣多進氣少的父親,秦虎沒時間爭論,徑直問道:“張神醫,我爸這狀況,現在該怎麽辦?”
到底是誰的錯,後期慢慢算。
當前,先將父親救活再說。
張文生麵露為難,很無力的說:“秦先生,出現這樣的狀況我也不想,你父親目前的狀況很差,我隻能盡力拯救,難以保證一定能讓他好轉,你需要我就繼續治療,但你得有心理準備,因為發生了意外,我也沒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當然,秦先生要是還知道醫術更高之人,也可請來給你父親進行治療。”
他言外之意,我沒百分之百的把握,你要是不信我,那就找其餘人。
但要是信我,治不好人死了我也不擔責。
這一手,玩得很高。
秦虎眼神陰霾,他很清楚當前父親根本堅持不到另外找人來治療,隻能緊捏拳頭沉住氣說:“有勞張神醫了。”
“老朽一定盡力而為!”
張文生一臉認真,回到床邊給秦山海重新進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