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
司空珩見她沒回應,以為她沒聽到,又喊了一聲。
這下九方鳶想裝聽不到都不能了。
“我在。”
她聲音冷冷的。
趁著月光看過去,司空珩看到九方鳶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就連剛才眼中喜悅的小星星也熄滅了。
剛才不是挺開心的嗎?
怎麽他進去房裏一趟她就不高興了?
他四處看了看,周圍怪石林立,草木茂盛,月光時有時無,甚是陰森恐怖。
鳶兒應該是等太久了,害怕才生他的氣。
這個,他真的可以解釋。
“鳶兒,剛才我進去,他沒穿衣服,所以耽誤了些。”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九方鳶更氣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就是不知道他是看中了哪個白花花的身體。
看著人模狗樣的,見人沒穿衣服就脫褲子去幹。
司空珩你可真是不挑食啊!
“沒穿就沒穿唄。”
她看都懶得看司空珩一眼,徑直往前走。
她怕看了,越發舍不得他的皮相。
家人們誰懂啊!
守護了幾個月的大白菜,眼看就能拱了,他卻把自己搞髒了,那是什麽心情啊!
她母胎單身,她也是有處男情節的啊!
不香了,今夜幹什麽都不香了。
她越想越氣,越走越快,隻聽後頭咚的一聲悶響,司空珩便擋在她麵前強行把她按在懷裏,“鳶兒,別怕我來了。”
這擁抱若是放在平時,她肯定邊享受他的溫情,邊吃他豆腐。
但現在,他不配了。
“放開我。”
她用力要從她懷裏掙開。
司空珩怕弄疼她,鬆開她,此刻他不在單純的認為,九方鳶隻是因害怕生氣。
一雙桃花眼裏盛滿了委屈,“鳶兒,我做錯了什麽,你告訴我,就算我是真的錯了,我也能做個明白鬼。”
九方鳶要被他的這番話氣笑了,剛才脫褲子的時候,他怎麽就沒想到她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