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可能還有點用,又天天掛著他的名頭丟人現眼,他才懶得出來管這些。
司空珩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有些幽怨,雖很快散去,但還是被德福捕捉到了。
德福臉上露出了姨母笑,王爺是真寵王妃啊!
嘴上不說,身體真誠實,偷偷躲在這裏看,不就是怕王妃吃虧嗎?
司空珩在九方鳶麵前停下,漫不經心看了一眼屋裏的人,冷聲道:“九方家的教養就是這樣的?”
眾人這才驚覺失禮,門口的和門後麵的都爭先恐後跑過來,整整齊齊跪在他麵前。
“參見王爺!”
司空珩也不急著讓他們起來,隻是看向九方鳶,微微頷首。
瞧見沒,作為皇家人,得讓人主動跪,開口要來的跪掉價。
九方鳶:司空珩今天是被奪舍了嗎?
怎麽這麽中二?
“切。”
九方鳶嘴角抽了抽,翻了一個白眼。
司空珩以為他的暗示九方鳶看懂了,衝著她點點頭,然後扭頭沉著臉,冷聲道:“起來吧!”
“是!”
一眾人規規矩矩的起身,隻有九方青鸞磨磨唧唧的。
她低著頭,心中一陣狂喜,太好了,冥王哥哥他醒過來了。
趁著母親現在不敢動,她必須有所行動,決計不能在便宜九方鳶這個賤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快速起身再次跪倒在司空珩腳下。
“王爺,我才是你的王妃。”
她這麽一說,剛起來的眾人嚇得原地跪了。
這個九方青鸞怎麽回事,她自己不想活了還要拉著他們陪葬。
九方青鸞指著九方鳶,“成親當日,她打暈了我,穿上了喜服冒充我上了花轎。”
九方青鸞自小就知道怎麽哭惹人憐愛,所以說這話時,也展現了她的美人落淚絕美風姿。
但這前提是她是美的,可如今她鬢角有傷口,臉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