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上次她還跟那個男人泛舟,買衣服送那個男人,還跟他穿成一樣的在九方青鸞那邊招搖過市,
對了司甲後來還說,那男的也送了回禮給她。
如此互通有無,把他當死人,他都沒說她,她還有臉生氣?
司空珩眸中的怒火更甚,譏諷道:“你就這般急不可耐嗎?”
頂著冥王妃的名頭養麵首,既要權勢又要男人,之前怎麽沒發現,她如此貪心?
“你是在說我?”
九方鳶指著自己的鼻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她決定不忍了,男人這種物種慣不得。
美男也是,現在就得讓他認清大小王。
九方鳶一張臉懟到司空珩臉上,“我好像沒惹你吧!一回來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陰陽怪氣的。”
她還在狡辯?
這女人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司空珩別過臉去,“你做過什麽你自己心裏有數。”
“我還能做什麽?”
九方鳶啪地一聲把銀針扔在桌上,“老娘頂著大太陽去買銀針為了誰?”
司空珩眼皮都沒抬一下,冷哼道:“不能見人的東西你早讓人拿走了。”
見不得人的東西?
九方鳶現在明白了,司空珩說的是剛才翠花拿走的那些。
那裏麵哪裏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全是給他治腿的藥啊!
這個狗王爺滿腦子塞的是什麽玩意啊!
不行不行,厭蠢症犯了,在帥也不想忍了,她指著司空珩的鼻子就開罵,
“你也不照鏡子瞧瞧你這副閻羅王的麵癱臉,我是怕你嚇壞了我的丫鬟,所以我才讓她們先走,怎麽到你嘴裏就變得如此齷齪了?”
罵完看到司空珩那張天生冷冽還泛著寒氣的臉她又慫了。
她身處古代,男女不平等,現在罵的還是天子的兒子,身份金貴極了。
他會不會腿都不想要對她喊打喊殺?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注意控製一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