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有那個人在,這裏想亂也亂不起來。
秦渺慢下腳步。
薑洋上前跟警察交涉。
她在旁邊等了兩分鍾,見薑洋做事比她這個主人還盡心盡力信手拈來,確實沒什麽需要她插手的地方後,才慢慢吞吞地朝院子最裏麵走。
‘吱呀’一聲。
木門從外麵被推開。
屋內燈光略顯昏暗,點著能讓人心神寧靜的雪木熏香。
領口微開的男人正單手撐著太陽穴處,歪坐在堂屋裏閉目養神,無處安放的長腿交疊而置。
秦渺下意識放輕腳步,無聲關門。
她走到傅則其麵前,躬身看他。
他微微向後仰著頭,喉結突出,脹鼓鼓的胸肌從半掩的領口透出。
他這樣的人,從來一本正經,襯衫永遠扣到最上麵一顆,居然會被灌成這樣。
離得近了,秦渺低頭湊到傅則其唇邊淺嗅,有點熟悉的殘餘酒香竄入鼻尖。
果然喝得不少。
哪個不要命的灌地?
秦渺皺起眉來,心裏有幾分不滿。
酒是什麽好東西嗎?
喝多了傷身呀。
“唉。”
低低的歎息令秦渺抬眸。
某人不知何時睜了眼,眸中瀲灩迷離,看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無奈。
“想親就親。”
從門被推開時,他就已經醒了,結果等了半晌,這個人在他身上到處嗅聞,卻不親不摸,他算是拋了媚眼給瞎子看。
秦渺沒親。
卻把早就蠢蠢欲動的手光明正大地戳上他的胸肌,氣鼓鼓地問:“你怎麽喝這麽多?”
“你還好意思說。”
傅則其把人拉在腿上坐著,任由她的手在胸膛上作亂,輕輕啟唇:“十裏香明明是你釀的,我這個當男朋友的,卻還要到‘禦宴’做客才能嚐一嚐。”
秦渺戳他的動作一頓。
想起酒香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釀酒方子是她從炮灰群得的,釀出來後感覺味道不錯,便直接送到‘禦宴’當鎮店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