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體的‘一點’是多少,誰能說得清呢。
秦渺沒有追問的意思。
她隻是知道這個‘一點’一定不少,有點心疼:“這下損失可大發了。”
傅則其摸摸她的頭安慰:“在我這裏,任何東西都要為你讓步。”
秦渺難得羞澀,自從開竅後。這人時不時的就來這一招,抓緊一切時機告白,直白得讓人感到可怕。
察覺她的羞意,傅則其笑了笑,解釋道:“維護妻子是我們傅家的傳統,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是在五歲那年,父親和爺爺對峙的時候。”
傅老爺子?
秦渺略微驚訝。
老爺子老了之後,板起臉時,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凶惡模樣,沒想到年輕時居然還是個老婆腦。
“那伯母這輩子,應該很幸福。”
秦渺語露憧憬。
她好像從他的爸爸媽媽身上看見了他們。
年輕時琴瑟和鳴,上了年紀隨心遊全球。
“也許。”
傅則其聲音淡淡,沒作任何解釋,順著她的話往下承諾。
“你會比她幸福。”
他說的直白,秦渺羞澀卻不扭捏,她伸手扯了扯傅則其的臉皮,大方坦然的抬頭看他。
“那你也要保證,以後喜憂都要與我共享。”
兩人視線在空氣裏對撞出名為曖昧的火花。
他的視線太**,帶著無法言說的欲意,仿佛將她剝光了似的,秦渺一下燒紅了臉,下意識微微垂眸,又自覺這樣的避讓落了下風,再次重振旗鼓抬眸看他。
“好。”
傅則其一邊回答,一邊湊上去親她。
從臉頰親到眼睛,再親到鼻子,最後停留嘴巴位置,若有似無地黏著,追著唇角。
最終秦渺沒忍住**,雙手托著他的臉,閉眸後輕輕貼了上去。
柔軟的唇畔糾纏在一起,細微的水聲從粘合的唇縫溢出,他的吻逐漸變得放肆,從柔和輕緩走向無法自控,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