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小跑過去,即便明知傅則其看不見她,仍忍不住伸手在他麵前揮了揮。
“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也不知對方是為了故意和她作對還是怎的,在長達一分鍾的時間裏,他愣是一下眼也沒眨,隻略有些出神地望著前麵。
秦渺恨鐵不成鋼:“他說是友非敵你就信了?你好歹問他要要憑證啊,萬一他出去舉報你怎麽辦!”
溫淳頓了頓:“別擔心,我要是想舉報你,不會出現在這裏。”
秦渺朝著溫淳的方向嘀嘀咕咕,指指點點。
溫淳恍若未覺。
但下一刻,坐在密室中央,麵無表情的男人開口了:“憑證。”
溫淳意有所指:“憑證還不夠明顯嗎?”
傅則其歪了歪頭,竟然同意溫淳的說法。
“說吧,你來的目的。”
秦渺:“……6。”
打什麽啞謎?
憑證在哪?我怎麽沒看見?
溫淳:“季嶼川還不能死。”
霎時,傅則其視線一下變得犀利:“這是你的意思?”
聞言,原本蹲靠在傅則其身旁的秦麵憂心忡忡的起身,徑自走向溫淳,她的動作太快,自然沒看見,在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某隻朝忽然伸出卻又撲空的手。
秦渺勸說溫淳:“你要不委婉著點呢,我怕他一怒之下把你給殺了。”
勸完了之後,又轉頭擔憂的看傅則其。
他正撚著手,垂眸不知在想什麽。
半晌,他重新抬頭問溫淳:“理由。”
溫淳倒也不避諱會告訴他真相。
“他死的晚,對秦渺更有利。”
“讓他活著,卻又不像活著。”
“捧他上高台,又摔他入地獄。”
“你這樣說他能聽懂嗎?”
秦渺皺了皺眉,想了想後,又回到傅則其身邊,蹲在他麵前解釋了一遍。
“簡而言之,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折磨他,讓他的人生跌宕起伏,曆經幾十年的人生坎坷,再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