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她?”
書房裏,避開一幹人等後,擁有相同眼睛的兩個男人無聲對峙。
傅文森沒說‘她’是誰。
但兩人都心知肚明。
傅則其並不避諱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出,淡淡反問:“不行嗎?”
說完,不等傅文森回答,他又自顧自的接了一句:“如果您覺得不行,那我不介意走一遍您年輕時的路。”
他快三十歲了,掌管傅家大半資源,強壯如頭狼,有和年老的父親談判的資格。
傅文森微微擰著眉頭。
年輕時,他的感情並不一帆風順。
父親不允,愛人不愛。
空耗多年?
這段婚姻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他強求來的。
他的兒子跟他一樣倔強。
何必再讓兒子走一遍他走過的荊棘路?
傅文森敲了敲桌子,退後一步:“看你的本事。”
傅則其麵色如常:“隻要您不添亂。”
……
樓下,春晚準時開始。
秦渺問傅遊看現場和看電視有什麽區別。
傅遊想了想:“現場聲音更雜,偶爾還要注意鏡頭。”
說到這兒,電視裏的鏡頭剛好從某個青年人的臉上劃過。
傅遊努了努嘴:“看見沒,我大哥。”
又過了一會兒,鏡頭又掃過某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傅遊‘嘖’了聲:“不容易,今年爺爺也露臉了。”
瞧瞧那一個兩個的,正襟危坐。
跟被釘牢了似的,哪有半點過節的鬆弛感?
秦渺明白了他言語裏的未盡之意,一時笑出聲來。
屋外夜空裏煙花不斷。
屋內四個女人湊了一桌麻將。
秦渺懷疑自己是打了白色石膏的原因。
全程給上家點炮,純純白送。
等到十一點五十時,已經折進去八百萬。
上家解棠知悶笑出聲:“渺渺,別整天練演技了,抽個空練練牌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