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被說得臉紅,也沒臉再開口勸她。
“再說了我剛才可是給過她們機會澄清,是她們不珍惜。”沈思思說道。
“就是!”李文慧匆匆趕來,急得鞋都穿反了,剛靠近就聽到了沈思思的話。
“剛才我可聽到了,沈思思問她們是親眼見到她找姘頭了,還是親耳聽到的,她們都不敢說。”
“要是正大光明的事,她們幹嘛不說啊,肯定是心裏有鬼!”
沈思思看到李文慧趕來支援,想也不想就站在她這邊,有被她的信任給暖到。
“沒錯,文慧姐都聽到了,你們難道聽不見嗎?”
“還是說,你們跟張秀紅楊秋霞是一夥的?”
沈思思目光如刀,目之所及處,人紛紛後退一大片,生怕被這倆嘴碎連累,扣上什麽罪名。
先前還義憤填膺的那群人,為求自保,也不敢再吱聲。
隻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軍嫂歎道:“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你還沒嫁給小顧呢,就在家屬院裏動手,還冤枉人,影響也太不好了,這讓領導怎麽想他?”
提到顧乘風,沈思思的手指鬆了半寸。
短暫地失神後,她再度握緊手指,把人壓得死死的。
她沒有半點驚慌,隻是冷笑:“領導怎麽看?當然是用眼睛看了!”
“畢竟,我是有證據的,如果我的猜測屬實,那人真是危險人物,我就是為民除害!”
老軍嫂說道:“證據?你有什麽證據?”
沈思思深吸一口氣,冷靜地開口道:“今早,我帶我女兒去買菜,在門口撞見了她們口中的那人。”
“那人是個光頭,耳朵有缺,到門口嚷嚷著來找顧乘風,被保衛員攔住了,我當時就覺得這人不懷好意,不像好人,可能是來尋仇的,是個危險人物,我想跟過去,卻在碼頭跟丟了……”
“至於姘頭……”沈思思說出口都嫌髒:“我初來乍到,都不認識他,可這兩人卻信誓旦旦,說那人是我姘頭,有鼻子有眼,看來,她們肯定是跟這男人接觸過了,不然怎會那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