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無論是王福成,還是香獐子,都是這樣。
王福成向來喜歡胡吹,而香獐子,向來喜歡獨居。
香獐子隻有眼下這種時節,也就是他們的育嬰期,會成群結隊的出動,但也是雌性香獐子和小香獐子在一塊,群落基本不會太大。
也就是說,這十七八隻,不僅僅樹木上有可能有水分,而且大小上也很有水分!
但無所謂。
王東並不在乎。
他也已經看出來了,王福成這人雖然嘴巴沒溜,但人心眼不錯,不是啥髒心爛肺的壞種。
而且他家裏雖然有工資又有地,不窮,但都是死錢,也不算多富裕,沒啥餘錢,他肯定也是奔著掙錢來的。
王東點了點頭:
“這麽多,老哥你還真是送財童子,但……咋說呢……”
王東翹起來二郎腿,順道也把煙點上:
“我不是啥放衛星的人,我得提前把話跟你說清楚,這個時候想要逮住香獐子,可比冬天難,要是沒逮住,那……”
王福成一拍胸脯:
“小東兄弟,你這話說的……我是那不尿性的人嗎?你逮住那是你能耐,逮不住,那是山神爺爺不罩著咱們!我也知道這有點為難,所以我也不求你多分我什麽,隻要你逮得住,把肉分我點,嘿嘿,你明白,這年頭,家家戶戶……”
嗯。
王東當然明白,他家那條件,想吃肉還真得自己想辦法。
但這事兒,他不能自己幹。
香獐子冬天好抓,是因為冬天的時候並沒有多少食物,所以隻要隨便下上幾個套,碰運氣都能碰上幾個熬不住餓的。
夏天不行,夏天食物多,香獐子基本不會中套,想要逮住,隻能用它!
看著靠在角落裏麵的馬步槍,王東直起腰來:
“老哥,你明天有空嗎?”
“嗯?”
王福成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