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正收了銀針,強自壓製著胸腹間的氣血翻湧,輕聲說道:“高大姐,今天先治療到這,我明天上午再來給邢壯施針。”
高姐已經哭的不能自已,轉身握住曹天正的手說不出話來,隻是搖著他的手不停的哭。
曹天正又輕聲安慰了半天才鬆脫了手,曹姐送他與和名貴下樓,等二人上了車,又“噗通”一聲跪在路邊。
等車子發動駛離了好遠,二人從倒車鏡裏望去,發現高姐依舊以頭觸地跪在路邊。
和名貴大為感慨,“孫女婿,我今天才真正感受到,救死扶傷是多麽高尚的一件事!”
說罷又關心的說道:“孫女婿,你今晚還是先療傷,然後再和蓉蓉圓房吧。”
曹天正嘴角一抽,“我謝你啊!”
曹天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和幼蓉這個無腦的女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不知道會做出什麽無腦的事來,其實,就這樣保持現狀,和她兩看相厭互相疏遠不香嗎,鬼才要和那個無腦的女人圓房生孩子!
道爺我答應做和家的孫女婿是被騙的好不好!
想到此曹天正說道,“我的身份,還有我的事,不許和任何人說,包括和幼蓉!”
“什麽?”和名貴頓時有些急了,“不說的話,她怎麽能知道你有多厲害多牛逼,她怎麽甘心和你圓房?”
曹天正冷笑一聲,“這麽說,這**的事,就是靠我耍牛逼才行是吧?”
其實話一出口,和名貴就後悔了,於是尷尬的撓撓花白頭發,“當然不是,你是孫女婿,聽你的。”
半小時後,勞斯萊斯駛進了天苑別墅小區。
和名貴將車開進自家地庫,一名留著板寸身形健碩、國字臉上帶著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早已等在車庫門邊,那男人站的筆挺,極具陽剛氣質。
車子剛一停穩,中年男人就打開了駕駛室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