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區別嗎?
徐千雁心中無語,卻還是耐著性子開口:“窈兒是我的孩子,她是個癡兒,莊家上下,都不喜歡她。”
有了這話之後,司止淵的心中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他勾著徐千雁的下巴,讓她重新坐在自己的腿上,哼了一聲:“是不是莊繆不行,才有了這癡兒?”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徐千雁差點笑出聲來!
這根本不是人家莊繆的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雖然司止淵現在的表情看上去還是有些凶巴巴的,但是徐千雁就是莫名在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點點熟悉感。
麵對這樣的司止淵,徐千雁放鬆了一點,小聲問道:“我什麽時候能離開這裏?”
“你要去哪裏?”
“外麵到底有誰啊,你怎麽總想著出去!”
司止淵不滿的看著她,原本的好心情再次消失不見。
明明四年前是她親口說的,喜歡這裏,現在他把這裏送給她,怎麽又開始想著往外跑?
這女人不跟自己作對就渾身難受是不是!
看著他這個陰晴不定的樣子,徐千雁隻覺得莫名其妙:“我在京城有一些買賣,所以我要出去看看。”
“每個月十五,你可以出門一次。”
“徐千雁,你最好是給我好自為之,不要再激怒朕!”
司止淵說著,直接咬上了徐千雁的鎖骨。
徐千雁立馬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急忙忙開始躲避。
見狀,司止淵死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躲什麽!”
“孩子還在。”徐千雁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前有些委屈的看著他:“窈兒隻是腦子不好,耳朵很靈的。”
都鬧了這麽半天了也不醒,耳朵好使?
司止淵表示懷疑,可是卻也沒有當著孩子麵胡來的這個心思,不情不願的放開徐千雁,哼了一聲:“明天,不許她跟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