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良看著他這個樣子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許太醫這是怎麽了?”
“沒,沒什麽,就是太熱了。”許太醫擦了擦汗水,對著黃良拱拱手轉身離開。
雖然他沒有承認,但是黃良很清楚這個人應該就是被嚇壞了。
他急忙進門對著司止淵開口道:“皇上,徐小姐跟錦王去了京兆府的大牢,好像是有什麽事情要辦。”
“她愛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管。”司止淵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黃良:“莊家這些混賬東西如此黑心肝,竟然敢對一個小孩子這麽殘忍,你說,朕該怎麽好好收拾他們一下呢?”
黃良聽到這話之後身上一陣的冰冷,卻還是沉默,一言不發。
麵對這種問題最好的回答方式,就是沉默,就是什麽都不說。
司止淵對著他揮揮手,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皇上,莊繆大人,今天晚上就會進京了。”黃良想了下還是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司止淵本來就對莊家不爽很久了,現在聽到這話之後更是一陣的火大,他冷哼一聲:“莊繆賑災有功,朕還真的是應該好好獎賞他呢!”
“是,皇上說的是。”黃良應了一聲,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京兆府大牢。
徐千雁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莊玉,直接冷淡開口:“我最後一次問你,到底是不是你在窈兒的身上紮了針?”
“我真的沒有。”莊玉整個人一陣的絕望。
她這些天在這裏幾乎是要被逼瘋了,現在什麽都不想要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現在好不容易看見徐千雁了,當然是完全變了一副態度。
看著她這個樣子,徐千雁就知道不是在撒謊,猶豫了一下直接開口問道:“告訴我,還有誰會這麽對待窈兒?”
“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