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就是那個來搶走秦淮哥的鄉巴佬?”
沈子曜指著坐在沙發的羅聆憤憤不平。
坐在姐弟倆對麵沙發上的羅聆一身麻布褂子,再配上圓潤的左耳垂上掛著一個紅色耳飾,渾身就散發著一股詭異……
“子曜,她也是你姐姐,你不能這樣,太沒禮貌了。”沈清溪低聲嗬斥。
少年卻是因為她這話被激怒,對著親姐惡語相向,“搶自己姐姐婚事的鄉巴佬,她才不配當我姐姐?羅聆,我警告你,我姐姐隻能是沈清溪!你別妄想我喊你姐姐!”
“子曜……”沈清溪滿是無奈,眼底卻是劃過一絲得意。
羅聆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兩指搭在左手手腕處,對這姐弟的話充耳不聞。
她死死盯著手腕處,一根凡胎肉眼看不到的紅線若隱若現……
一股靈力從指尖注入紅線裏,下一秒,原本鬆懈的紅線閃爍片刻,詭異的緊了幾分。
羅聆愣住,難以置信的又注入一絲靈力,紅線再次閃爍又緊了一分……
連續注了幾次靈力,羅聆隻覺得有些吃力,臉頰發白,額頭間泛起一絲細密的汗珠。
手上的紅線卻是越來越緊,最後緊緊鎖緊在手腕處……
該死!
羅聆心底暗罵,這破地方八字和她不合!
真是見鬼,從她踏進這破屋子,這該死的姻緣線就纏在了她手上。
現在還越扯越緊,泥人也有三分火。
羅聆煩躁的忍不住用手指摳那紅線,對麵那對兄妹卻是還在姐弟情深。
“姐姐,本來就是她搶了秦淮哥,她就跟她媽一樣,不……不要臉……”十二歲的少年半天憋出這麽一句話來。
“說得好像你不是她生的一樣。”
羅聆眼皮都不抬,語氣淡淡,對這個詆毀親生母親的親弟弟,說不上來什麽好感。
“嗬,有本事,你削肉還母,我就替她跟你斷了這個親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