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清溪姐。”
沈子耀抓著羅聆的衣角,滿臉的恐慌。
羅聆掃了眼嚇得不輕的沈子耀,又看向臉色蒼白的沈清溪,聲音冷了幾分,“那也是她自找的,明知道這綜藝太危險,她還非要帶你來。”
“她……是我自願的……”沈子耀輕輕低下頭,是他自告奮勇要來,他想幫清溪姐。
“嗬,張天師不是讓你們別亂走嗎?誰讓你們進祠堂的?還有,是誰讓她自作主張去當人質的?”
羅聆連續三問,姐弟倆臉色均是白了幾分。
“還能為什麽,顯得唄?否則這些嘉賓,除了出事的那個,怎麽就他倆進來了?”
陸灌輕嗤,對沈清溪滿滿都是嫌棄,要不是她姐弟倆,他們也不會受傷,現在也不會這麽被動。
而且,那個女的真不是人,居然還讓一個小孩幫她擋了一下,要不是小孩身上有護身符之類的東西擋了一下,否則直接一命嗚呼了。
沈清溪被他這話說的身子搖搖欲墜,要不是脖子上還有一隻爪子,估計直接選擇暈過去了。
“我們現在怎麽辦?”張元正低聲問。
他是明顯感覺到了,從這個羅聆進祠堂後,這山峭有些不對勁,對羅聆的敵意很大,似乎還有些忌憚她。
她到底是誰?玄門中根本沒聽過她,是哪個隱世門派的親傳弟子嗎?
“直接打,打到它服為止。”羅聆握著傘柄的手緊了幾分,渾身戰意凜然。
張元正微怔,還以為她有什麽更好的主意呢?
“你們兩個能打嗎?我們四個還怕打不過他們兩個嗎?”更別說還有個半吊子的趙馨雅。
“我身受重傷打不了。”趙玉山瞥了眼羅聆手上的紙傘,在知道羅聆傘裏居然有幫手,他就越發想要這傘了。
“我也打不了,我受得內傷。”陸灌輕輕頷首,他隻是來賺點錢修繕道觀的,沒必要拚死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