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
張元正跟著羅聆秦伯兩人進了大鐵門,打量著偌大收拾幹淨的院子……不,是花園。
難怪羅聆又是邁巴赫又是那麽多的朱砂符紙,原來是家裏有礦啊。
“不是,是雇主家裏。”
“是未婚夫家裏。”
後麵那句話是秦伯說的。
張元正震驚,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挺好的,有錢挺好的……”
這丫頭命真好。
羅聆頭次聽出他話裏的酸溜溜,她狐疑的看向他,“張天師,你很窮?”
“窮啊,怎麽能不窮。”
張元正大概覺得和羅聆一起共事了兩次,就熟悉了,和羅聆說話時,都是滿滿的幽怨。
“光是買畫符紙那些材料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難道你不窮?”
有這別墅的人,一看也不是缺錢的人……
羅聆搖頭,“缺啊,我沒錢,朱砂那些都是秦伯給我的。”
秦伯從兩人對話中,也聽出了大概,這位隻怕也是有本事的,他笑眯眯的說,“家裏還有些給我們少夫人的朱砂那些,大師和我們少奶奶熟悉,隻要少奶奶同意,也是可以均一些給大師的。”
少爺現在這種情況,他不介意多結識一些有本事的人,不過,家裏那些東西,他是打算留給羅聆的,自然也得她點頭。
秦伯這話讓張元正眼睛一亮,連忙看向羅聆,“羅道友,羅師姐,不知道能不能均一點?”
羅聆瞥了眼秦伯,看他不是開玩笑,才點頭,“行,給你一點,辛苦你跑這一趟了。”
“謝謝羅師姐。”張元正瞬間喜笑顏開,哪裏還管自己比她大,還喊人家師姐,有什麽不好的。
張元正是過來給羅聆拍證件照的,順便複製身份證那些。
隻是,等羅聆看到他拿著手機給自己哢喀拍了幾張照片後,有些難以置信,“你們……安全局……這些都要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