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鹿鹿坐在工作室的台燈下,手中的金屬已經被她打磨成型。
她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工作而微微顫抖,指尖還殘留著金屬的冰冷觸感。
台燈的光線灑在她的手背上,映出一層淡淡的暖黃色,與金屬的冷光形成鮮明對比。
她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幾縷碎發貼在臉頰旁,顯得有些淩亂。
但她顧不上這些,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中的耳圈,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這一對小小的金屬圈。
耳圈的雛形已經出來了,線條流暢,弧度優雅,正是她想象中的模樣。
然而,接下來的雕刻工作卻讓她感到一陣無力。
金屬的硬度遠超她的預期,雕刻刀在上麵劃過的每一道痕跡都顯得格外艱難。
她咬了咬牙,握緊了手中的工具,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她當初為選稱號的時候為什麽會選了麋鹿啊!
‘再難也得做。已經開始就沒有放棄的道理’
她在心裏默默對自己說,眼神中透出一股倔強。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工作室裏隻剩下雕刻刀與金屬摩擦的細微聲響。
蔣鹿鹿的腰背已經僵硬得幾乎無法動彈,肩膀也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而酸痛不已。
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耳圈輕輕放在台麵上,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骨骼發出輕微的“哢哢”聲,仿佛在抗議她這一整天的過度勞累。
她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深吸了一口半晚的微風。
窗外的夕陽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略顯疲憊的神情。
她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卡蒙的臉,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還有他偶爾露出的那抹不安的神情。
她記得那天在鬼屋,卡蒙的不自然神色,變成獸型後的姿態,仿佛在害怕什麽。
她當時並沒有多想,隻是覺得他可能隻是不習慣那種陰森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