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芊喝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給媽媽發了個定位,讓她來接自己。
時媽媽趕到時,女兒正抱著比臉還長的杯子,她按住時芊的手:“芊芊,不喝了啊。”
“阿……阿姨,你怎麽來了。”張樂和徐安琪同時震驚。
“芊芊發的消息呀,你們還一起唱歌,唱得賊難聽。”時媽媽指著手機說。
徐安琪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是嗎?阿姨,今天我們開心,阿姨,我們不用擔心芊芊了,陸昱安給她買了一棟樓,還有這麽大一隻鑽戒。”
徐安琪再次比畫。
“這麽大一隻?”時媽媽故意問,“那不得把手指壓斷啊。”
“媽,你也開玩笑,別聽安琪吹,不過我啥時發消息了,沒發,安琪一會兒送我回家。”時芊完全不記得了。
時媽媽嘴上怪女兒喝太多,不愛惜身體,實際上擔心得不行。
時芊和徐安琪一起被時媽媽帶走。
第二天早上,時芊被凍醒。
“安琪。”時芊下意識地摸了摸被子,結果發現旁邊躺著徐安琪,臥室的空調看著,可兩個人身上都沒被子,依然覺得冷。
“芊芊,我怎麽在你家?”徐安琪按了按太陽穴,“你把我帶回來的?”
在客廳裏等著女兒起床的徐媽媽,每半小時就來看一次,看了三四次,總算看到徐安琪睜開眼睛了。
“徐安琪。”徐媽媽響亮的聲音從門邊響起。
“媽。”她聞聲看過去,見母親臉拉得老長,覺得這次死定了。
“阿姨。”時芊跟著喊了聲。
“早啊,芊芊。”
接著徐媽媽笑眯眯過來:“琪琪,醒啦?有哪兒不舒服嗎?醒酒湯準備好了,借用了你時阿姨家的廚房,我給你們端過來。”
“不用,媽,你去客廳,給我三分鍾,不,兩分鍾,我馬上穿戴整齊出去。”徐安琪幾乎從**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