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齊飛的呼喊,正想說些什麽,眼前卻忽然一陣陣發黑,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從頭頂上抽走一樣。
我搖了搖腦袋,咬牙想向病床走去。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走完一半的路程,突然眼前一黑,便直接倒向了地麵。
失去意識前,耳邊全是齊飛的驚呼。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齊飛正在旁邊削蘋果。
見我醒過來,齊飛有些欲言又止。
“宋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撐著胳膊從病**做起來,仔細感受了一下,搖搖頭。
“沒事了。”
“那個……”
齊飛頓了頓,還是遲疑開口。
“傑哥,有些話,我覺得還是應該說出來。”
我抬頭看向他,有些好笑。
“你說。”
齊飛認真道。
“傑哥,俗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人。但傑哥,你好好想一想,你對你老婆的容忍度,是不是過於高了些?”
見我沒說話,齊飛連忙開口:“我不是說不讓你對你老婆好,但有些東西它是需要對等的。如果不對等,這個東西它就會失衡,就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我這麽說……”
齊飛比劃了一下,仔細觀察著我的表情。
“這麽說你明白嗎?”
我笑了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和曉月之間,我已經習慣了。”
“哎呀,這不是習不習慣的問題!”
齊飛見我有些執迷不悟,幹脆打直球。
“你就看一下你老婆對你的態度,還有上次咱們外包遊戲那事。傑哥,我真心建議你,對你老婆多留個心眼,不然小心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齊飛說著,聲音壓低了些許。
“而且,我看你老婆對你的態度,真的不像會願意為你孕育生命的人。你不是也說她有個白月光嗎?那個孩子,你真的確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