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重重鬆了一口氣,這才後知後覺我竟然冒了一頭的冷汗。
曉月被醫護人員推了出來,我正要跟上去,醫生忽然伸手攔住我。
“你是患者的丈夫?”
“我是。”
“你留一下。”
“好。”
說著,我忍不住看向曉月。
小溪見狀,語氣不太好地開口。
“那你先留這吧,我去陪曉月辦理住院。”
隨後,兩人和醫護人員越走越遠,很快消失在電梯門口。
醫生語氣平穩,認真囑咐著。
“家屬,孕婦懷孕期間最好不要同房。特別是前三個月一定要好好注意,這次情況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在有下次,胎兒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聽這話一愣,有些不解,話脫口而出:“可是我們沒有同房啊。”
醫生看我的眼神一下就變了。
他笑而不語,沒在繼續這個話題,又和我說了很多孕婦懷孕期間的注意事項,這才離開。
我將醫生的話仔細記下。
等醫生走了,心裏卻在不斷的盤算他的話。
如果我沒有和曉月同房,那和曉月同房的就另有其人。
可酒店裏出現的又確實是小溪。
又想起酒店門口停著的車,我不禁腦袋有些發昏。
如果沒有醫生的話,我會堅定不移的相信這次是我冤枉曉月了。
可現在。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突然又想起了家裏那兩個藏在酒櫃裏的紅酒杯,直覺告訴我,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麽簡單。
看來想知道真相,還得靠自己。
心下想著,我去樓下幫曉月安排了住院事宜。
做好一切,我看向小溪。
“我回去煮些養胎的飯菜送過來,麻煩你先在這幫忙照顧一下曉月。”
小溪自然沒意見。
我離開醫院後,直接打車去了酒店。
我故意行色匆匆,特意往樓上跑了一個來回,而後直奔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