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孟府時,孟修儒已經回家。
看著姍姍來遲的應不染,孟修儒寒了臉:“怎麽在外耽擱這麽久,兩個女孩子家家,遇到惡人如何是好!”
應不染知曉孟修儒是擔心自己,心中一暖,在外奔波一天的疲憊仿佛也在頃刻之間消散。
她推著孟修儒坐回椅子上,親自給他斟了一杯酒。
孟修儒的脾氣來得快,走的也快,被應不染這麽一哄,氣也就消了大半。
“今日去宮中,我就隨口把你早出遊山的事兒告訴知年,你猜怎麽著?”孟修儒拿起麵前的筷箸,笑著看向應不染。
再次聽到盛樂山,應不染的神經條件反射的一緊。
“怎麽?”她的聲帶有些僵硬。
孟修儒笑著捋了一下胡子,道:“這小子聽到盛樂山,那個臉,唰一下變得蒼白。還不等我說完,就急著起身要衝出去。”
聞言,應不染的臉色微不可聞的變了變。
孟修儒繼續道:“還好我眼疾手快將他拉住,我問他做什麽去,他竟傻愣在原地,你猜他告訴我什麽?”
應不染抬眸正巧對上孟修儒滿是期待的眼神,強扯出一抹笑,十分配合道:“什麽?”
“他說他尿急,哈哈哈哈哈........”
看孟修儒難得笑得開心,她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隱隱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江知年為什麽聽到盛樂山這麽激動?
難道他上一世藏匿軍隊的地方,就在盛樂山?
應不染搖搖頭,想把這些理不清的頭緒甩出去,自己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哪有功夫再去管江知年的事兒。
上一世她落難,有許多高官家女眷都對自己伸出援手,搶回盛京扶持侄兒登記的第二日,便逐一冊封。
第二日回宮,應不染便找來顏花朝,讓她繼續叫部分女眷前來,她要和她一起參加。
連續幾日的茶話會,讓應不染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