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誌陰沉著臉,許雙柳越賣慘,他越生氣。
他辛辛苦苦把她送進攝政王府裏,難道就是想聽到她的這些狗屁話嗎?!
想起秦相離在殿外一番夾槍帶棒的敲打之語,一時間所有的氣惱又湧了上來。
他抄起茶杯狠狠向許雙柳扔去,“沒用的東西!連男人都勾搭不到,要你還有什麽用!”
許雙柳側身一躲,茶杯擦著她的太陽穴劃了下去,“嘩啦”一聲碎在地上。
許雙柳摸了摸有些痛的地方,恐怕已經凸起了紅痕。
她緊咬著牙,眼淚道:“是女兒沒用,父親消消氣。”
許昊誌胸膛起伏,半晌後才毫無感情的質問:“你的毒,是怎麽解的?”
許雙柳心說,來了!
她哽咽著,半真半假的道:“女兒也不清楚,當時女兒中了鶴頂紅之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待再醒來時就好了。”
“已經解了嗎?”
許雙柳趕緊搖了搖頭,“沒有。”
許昊誌稍稍放了下心。
忽然,他又想起另一樁事,陰沉的問:“你怎麽想要去給秦相離擋酒的?難不成是跟他相處久了,被他迷住了?”
許雙柳眼睛顫了顫。
他竟然知道皇上給秦相離下毒的事?難道,這件事他也參與其中?
許雙柳拿不準許昊誌在這起事件裏扮演的角色,隻按照之前想好的說。
“女兒如何知道裏麵是毒酒,不過是貪嘴想嚐嚐而已,也是想借此機會表現一二,讓秦相離對我更放心。”
她低垂著頭,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真的?”許昊誌半信半疑的問。
“當然是真的。”
她滿眼孺慕之情,“我怎麽會騙您呢,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何況我身上還有劇毒,違背誰也不會違背您的意願的。”
許昊誌臉色稍霽,“知道就好。可是搜羅秦相離的罪證之事不能再拖了,否則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