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終究還是低估了秦相離。
整整三日,莫說秦相離的身影了,連他的些許消息,許雙柳都沒聽到過一句。
許雙柳絕望的抓抓頭:“狗男人成天往哪裏跑去了?!我這麽一個美嬌娘躺他**,居然毫無作為?”
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正絕望。
耳邊忽然傳來木門被推開的咯吱聲。
餘光中,一襲玄衣滾金邊的男人步入屋內,頭戴玄玉冠,麵如玉刻,眸若幽夜,顯得格外尊貴。
他瞧了眼抱頭抓撓的女人,疑惑。
“你在作甚?”
許雙柳理了理發絲,拿眼小心翼翼的瞧他。
“傷口好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裂開了。”
其實裂開的可能不是傷口,而是她整個人。
但許雙柳表示,不至最後一刻,她決不放棄!
“王爺,妾身傷口好痛痛~您要不要幫妾身檢查檢查?”
秦相離淡然的撥弄了下熏香。
許雙柳咬牙,一把扯下衣裳,香肩半露,楚楚可憐。
秦相離眼皮子一掀,緩緩上前。
“轉過去。”
“啊?”
許雙柳下意識疑惑,遂立即轉身,將衣裳解開的更大。
雪白的後背,如一尊上好的玉石,可惜左肩上一道猙獰的傷痕增添了一絲破碎感。
秦相離掃過許雙柳的傷口,隨後不感興趣的挪開視線。
“沒有開裂,記得敷藥。”
秦相離說罷,轉身就要走。
許雙柳眼睛一瞪,不是?換做任何一個其他男人見到這麽**的畫麵怕是都要血脈噴張化身為狼了吧?
他倒好,真把她許雙柳不當女人看了?
許雙柳被秦相離的態度激起怒火。
理智瞬間離家出走。
她把外裳一扔,穿著件嫩黃的肚兜就一把撲在秦相離背上。
不僅如此,許雙柳惡向膽邊生,如柳枝般的玉臂纏在他的脖頸上。
“放肆!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