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絕對沒有看錯,就許鵲巧那兩步路走的化成灰她都認得。
所以許昊誌和許鵲巧之前話裏的意思,不是故意嚇唬她,是確有其事了!
而且聽皇上的意思是不希望她/插手許鵲巧跟楚王的事,他聽到此事的時候也並無驚訝之色,那麽隻有可能他早就知道。
或者說,許鵲巧之所以這麽做全都是皇上授意!
這麽一想就全通了。
怪不得許鵲巧明明都跟皇上勾搭上了還要去接近楚王,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這個楚王她隻知道些皮毛,書中提到他的時候也是多數寫他如何風流多情,和圈圈叉叉的事,基本上屬於無關緊要。
但如今隨著她穿進來,許多情節已經不按照原書走向了,她也拿不準這個楚王到底有什麽本事,值得讓皇上舍出美人來釣。
回了府,虞兒幫她換裝,見她心不在焉便道:“王妃可是有心事?”
許雙柳搖了搖頭,“我能有什麽心事。”
虞兒噗嗤一笑,揶揄的道:“怕是王爺走了幾日,您心中思念了吧?”
“我思念他?”許雙柳翻了個白眼,老實說如果不是為了跟他“深度捆綁”她樂不得秦相離不在眼前,省的管天管地。
“王妃跟王爺也才成婚不到半年,思念王爺也是常理。”虞兒想了想道:“不若您給王爺寫信吧,叫差役快馬加鞭送過去,王爺見了也會歡喜的。”
許雙柳嗤笑一聲,歡喜?秦相離能不能拆開看都兩說。
不過虞兒這話還真的提醒了她。
楚王重不重要不是她該考慮的事,反正是秦相離的權位,讓他自己想辦法去,她隻管把話帶到就是了。
“去準備筆墨。”
虞兒幫她整理好衣裙,一副“就知道您忍不住”的表情快步走了出去。
……
“王妃,您已經撕了十張紙了,再寫下去怕是就要晚膳了。”虞兒看了看天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