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要臉的女人,”薛詩雅的同學黑著臉罵道,“你他媽的好壞不分是豬腦子嗎?阿雅那是為我們大家好,人話你都聽不懂嗎?”
女人氣得齜牙咧嘴,一擼袖子就像一頭惹怒的獅子撲去,被勸架的村民給製止。女人掙脫不開勸架的手,嘴裏亂罵著,跳起腳來恨不得腿能長長踹他一腳。
陳康啟見事情鬧得嚴重,不是他一個鎮黨委書記插手能解決的。他正要吩咐薛詩雅通知江安村的支書時,支書和主任滿頭大汗擠了進來。在村支書的威脅下雙方爭吵才平息下來。
村上的事一般由村兩委出麵解決,隻要性質不嚴重,鄉政府工作人員一般不出麵,但是兩家人因房屋地基分界線一事鬧了很久,事情嚴重到影響了街道上正常的社會秩序。為此鎮政府又緊急召開維護地方社會穩定促進經濟的會議。
今天這麽重要的會議除了百順村的村主任缺席,其餘村的村兩委成員都到場,這不免讓薛詩雅心裏為之擔憂。
會議結束,陳康啟沉著臉邁出會議室的大門,下麵的人才敢鬆一口氣。
“唔——,再不散會,我真的就像缺氧的魚兒了。”張梓涵大呼吸了兩口氣,一邊整理筆記本一邊氣憤道,“姓劉那女人真不是個東西,以前修房子的時候為了省料要和別人共用房梁,現在人家要拆房子重建,她不準別人拆房子不說,還把事情賴到你身上,說你破壞鄰裏間的關係你說她還是個東西嗎?”
這件事讓薛詩雅心裏受了很大的委屈,她一心為他們能走上富裕之路而出謀劃策,換來的竟是他們的惡語相向。
她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她要是東西就好了。”
那樣下次見著至少不會被她在大街上罵。
她這一天都在惶惶不可終日中度過,搞得她連覺都睡不好。
由於昨晚失眠後半夜才睡著,今天早上睡過了頭,急急忙忙洗漱完來到辦公大廳為村民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