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殘忍?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周芸晚驚訝於他的倒打一耙,到底是誰“獸性大發”摁住她在這不停地親?而且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她本以為他就是點到為止,總該要聽話早早回去的。
沈宴禮裝作不懂,疑惑挑眉:“嗯哼?”
周芸晚捏著他臉頰的手鬆了鬆,改為捧著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正所謂教會徒弟,害了師父。
在一起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吻技有了質的提升,一點點折磨著她,溫柔也失控,還帶著奉若珍寶的小心翼翼。
時常親得她雙腿發軟,不受控製地沉淪。
明明一開始他是那般的青澀,現在都會主動迎合她的喜好了。
關鍵時刻,周芸晚理智恢複了一些:“等等,伯父他說讓我們早點回去的,再這樣下去,天都要黑了,而且也不好向伯母交差。”
美人動情時格外妖豔,一舉一動皆是風情,瞪他的那一眼如同貓的爪子,一下子鉤住了他的心,情不自禁地陷進她柔媚的眼睛裏。
沈宴禮埋在她的肩膀裏,脖頸上青筋凸起,喉結滾動,沉重的氣息一縷一縷噴灑在麵前之人的鎖骨間,大手握著她的小手不斷摩挲。
沒有哪一個男人會不想得到自己的女人,他自然也不例外,可現在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受著嚴格的限製。
人總是貪心不足,他一天的時間裏有多半的時間都在想著晚晚,吃飯的時候會想她吃的是什麽,走在路上的時候會想她在身邊,上課的時候會想她在台下坐著……
他想她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視野範圍內,也想和她無時無刻待在一起,甚至是黏在一起,過分的欲望折磨著他,有很多次,他都想要使點壞,在家人麵前捅破他們真正的關係。
可是晚晚每每逃避的態度,讓他不禁想要是他真的這麽做了以後,她會不會一氣之下不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