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白軟的臉頰浮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轉過身來,水盈盈望著他,低聲問:“真、真的嗎?”
她眨巴了下眼睛,鼻尖微紅,殊不知這副模樣,黑眸水潤澄澈,霧氣朦朧,嬌憐得很。
瞧著她這樣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沈宴禮哪裏還敢說別的話來糊弄她,緩緩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
此話一出,麵前的小姑娘就立馬換了副麵孔,眼眸彎彎,紅唇輕揚,扯著他的袖子軟聲撒嬌:“哥哥,你以後就一直叫我晚晚好不好?我喜歡聽。”
聽她直白說出他改口的小細節,沈宴禮深邃的眉眼劃過一抹不自在,但是聽到她說喜歡他叫她晚晚,他又忍不住勾了勾薄唇:“嗯好。”
周芸晚目光流轉,注意到他**在外麵微微泛紅的修長手指,臉色變了變。
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竟然在門口聊了這麽久,於是趕忙提醒道:“哥哥快去把外套穿上吧,就算是在家裏,這麽穿也會冷的,免得著涼了。”
緊身毛衣厚實緊實,勾勒出他的身材線條,肩膀寬闊,手臂肌肉勻稱健碩,似乎在訴說著他的自律和堅韌。
雖然很養眼,但是在嚴寒的北方來說卻不禁凍,她作為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好妹妹,自然得關心自家哥哥的身體。
想到這,她鼓著腮幫子,嬌嗔道:“要是把身體凍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把他往房間外麵推了推。
沈宴禮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她一直放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說:“你別著急,我這就回去穿衣服。”
頭頂傳來他低沉的嗓音,嚇得趁機揩油的周芸晚呼吸一滯。
思緒回籠,隻能依依不舍地縮回手,隨後欲蓋彌彰地藏進外套袖子裏,指尖意猶未盡地蜷了蜷。
好可惜,他的肌肉觸感真不錯。
然而一抬眸,她就撞進了他富含深意,且頗具探究打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