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參羊脂膏是玫娘替她向慕淩川求來的?
薑黎怔了怔。
一旁的秋玉皺了眉,“這兩瓶明明是……”
“啊,對了。”
巧杏打斷了秋玉的話,拉著薑黎的手就往外走去:“夫人說,若是薑姑娘大好了,便讓我領你去一趟清蕖院。薑姑娘,快隨我去吧。”
薑黎一個不備,被巧杏拉了個踉蹌,險些摔倒。
是秋玉眼疾手快的扶住薑黎,又從巧杏的手中搶回了薑黎的手。
“走路就走路,拉拉扯扯做什麽。”
秋玉一臉能夠嚇壞普通小丫鬟的煞氣。
偏巧杏一無所覺,甚至不悅的皺了眉:“夫人要見薑姑娘,難不成你一個丫鬟也想要攔著?”
“我偏攔了,你能如何?”
秋玉神色冷淡,看向巧杏的眼底極快的掠過一抹冷光。
不過是玫夫人跟前的丫鬟罷了。
竟也敢動薑姑娘?
上上上一個動了薑姑娘的,就是玫夫人身邊的劉婆子,如今怕隻剩下了一堆白骨。
上上一個動了薑姑娘的負鼠寨,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就連小青山鎮最後一點根基也都被挖了個幹淨,永絕了東山再起的可能。
也就上一個動了薑姑娘的蘇縣主,因著身份特殊的緣故,不是那麽好處置,主子才暫且忍著罷了。
巧杏在這個節骨眼上挑事,都不必等到主子發令,她就能以勾結了菩兒蠻的名義,直接結果了她的性命。
薑黎敏銳的察覺到秋玉的些許不同。
她心下微驚,回過神來已經握住了秋玉的手。
對上秋玉疑惑不解的目光,薑黎頓了頓,輕聲道:“秋玉姐姐,我願意去見玫夫人的。”
不論丹參羊脂膏是不是玫夫人向慕淩川求來的,就憑蘇縣主鞭笞她的那一日,玫夫人為她開口請大夫,薑黎都是願意去見一見玫夫人的。
“既是姑娘要去見,那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