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淩川久久不曾接過珠鏈。
薑黎的手臂有些酸了,不由得出聲:“大人?”
“戴上。”
慕淩川這才開口。
薑黎怔了怔,才明白過來慕淩川的意思。
她也看向了手中的粉色珠鏈,遲疑了片刻,仍是依了慕淩川的意思。
垂至腹部的粉色珠鏈在薑黎的身前晃了晃,便被她捏在了指尖。
“這條珠鏈太長了一些,奴婢……”想改短一些再戴。
話還不曾說完,她就已被打橫抱起。
薑黎下意識環住了慕淩川,驚呼出聲。
但很快,就又被慕淩川堵在了她的口中。
衣衫很快褪盡。
隻是不論是她腕間、還是她脖頸上的粉色珠鏈,慕淩川都不許她拿下。
尤其是脖頸上的那條珠鏈,隔著衣裳落在腹部,此時卻正好落在了肚臍上,每每擦過,都叫薑黎渾身顫栗不已。
偏慕淩川好似格外喜歡這條珠鏈。
不時的提起又放下。
也讓薑黎的心髒跟著提起又放下。
叫她的前半夜過得甚是煎熬。
第二日,薑黎起得便有些晚。
好在橘汁她們三個也都不曾早起,她混在裏麵也就不曾顯出什麽來。
等去到了正房,薑黎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丁點兒的不自然了。
隻是她從範奶娘手中抱過敏姐兒時,因著手位高了一些,袖子滑落下來,叫橘汁注意到了她光潔的細腕。
“姐姐怎麽沒有戴珠鏈?可是大了?”
“不是的。”
薑黎心頭微顫,連忙垂下眼眸,不敢叫人發現她眼底的心虛,“隻是我今日穿了湖藍色的衣裳,與珠鏈的粉有些衝突,這才不曾戴上。”
橘汁信了。
不僅信了,還無意識的幫著找補了一句,十分感歎的搖頭道:“也就姐姐膚白貌美,才能壓住那般明豔的粉色珍珠。換成我們幾個,縱是有再相稱的衣裳,穿戴起來也隻會叫人笑得滿地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