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涼,寧南雪顧不上其他,拚命掙紮,慌亂之中,一腳踹在了六哥的身下,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寧南雪得到了一瞬間的自由,她順勢爬上了桌子,想要開門逃跑,門打開的一瞬間,寧南雪看見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可是此刻,頭皮一緊,六哥的巴掌隨後落下:“賤人,我看你是想找死!”
“救命啊!”
“放開我,滾開,放開我,不要碰我!”
寧南雪已經看見了希望,怎麽能甘心被拖回去,雙手死死地攥著門框,死活不肯撒開。
她不能就這麽認了,絕對不能!
“救命?整家店都是老子的,誰能救你!”
“小賤人,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麽收拾你!”
六哥咬牙,直接一腳踩在了寧南雪的手上,手下用力,就這麽扯著她的頭發,生生的把人往回拖。
頭皮好像是要整張被掀開一般疼痛難忍,寧南雪拚命掙紮,雙腿不停撲騰,哪怕是手指被皮鞋踩著,可是卻依舊是死死地抓著門框,她知道,隻要自己鬆開手,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好啊,既然你想被人觀賞,老子也是沒有意見!”
六哥忽然笑出聲來,狠狠地甩開了寧南雪,開始寬衣解帶。
寧南雪甚至都不敢回頭,就這麽狼狽的往外爬,她死死地抓著自己最後一絲希望,怎麽都不肯放棄。
“你還真是我見過的,最冥頑不靈的女人!”
六哥解開腰帶,單手握住了她的兩個腳踝,就這麽把人往回拖。
“放開我!”
寧南雪再次劇烈掙紮起來,可是六哥已經完全沒有了耐心。
扯著寧南雪的頭發,狠狠地給了兩個耳光,一把摔在了桌子上,緊接著整個人欺身而上,胡亂的親吻著,一隻手死死地攥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直接一把扯開了她的襯衫。
胸前一片冰涼黏膩,寧南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果然命運永遠對她都是那麽的不公平,哪怕她拚盡全力,也是根本無法改變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