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孟鶴川的好勝心被調動起來,還是他騎車就是那麽虎。
從書店到什刹海公園這一路,白胭幾乎沒感覺到他拉過刹車。
明明車後座還帶著她這麽大個活人,車速從沒慢過。
白胭想喊他慢一點,又不敢。
萬一待會他們真的遲到了,孟鶴川將責任全推給她,中午變成由她來請客吃飯,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沒了辦法,她心一橫,張開雙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角。
一路丁零當啷,車子最終停在了什刹海公園的門口。
白胭跳下了車,孟鶴川將單車的腳踏撐起,整個人斜斜地靠在車上。
兩人好整以暇地看著氣喘籲籲,從馬路對麵跑來的陸寄禮,眼裏同時劃過狡黠。
“好……好啊……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前頭在修路,汽車開不進來?你知不知道,兄弟我足足跑了三公裏!”
陸寄禮好不容易跑到他們麵前,雙手扶在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連兄弟也坑,孟鶴川,你不是人!”
孟鶴川一臉坦**,“願賭服輸,陸大隊,中午是去利群還是全聚德烤鴨店,由你挑。”
陸寄禮吃了癟,不願意搭理孟鶴川。
全程繞著白胭那一側走。
此時正值深冬,什刹海上的冰結得正結實。
不管是溜冰還是玩冰車都最好玩。
白胭上輩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南方人,沒什麽機會見過雪,更別說溜冰。
乍一看這麽大一個天然溜冰場,既興奮,又擔憂。
興奮的是看到溜冰場上的人玩得有意思,擔憂則是自己不會滑雪。
陸寄禮跑去租了三雙的冰鞋,三個人坐在台階上換。
白胭動作慢,又觀察了好一會孟鶴川的動作,才剛穿好一隻腳,身旁的兩個男人已經站了起來。
孟鶴川與陸寄禮小時候常常在大院裏的人工河溜冰玩,技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