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花昨晚癲癇病發,呼吸驟停而亡,但是就是因為她有癲癇,所以她。
剛才她躺在**,隻覺得全身乏力,就連坐都坐不起來。
聽到楊建國承認他和自己的親妹妹有一腿,她怒氣上頭,竟然一下坐起來。
她怒喝一聲,張牙舞爪朝楊建國臉上招呼。
楊有娣假裝幫忙,實際借機把楊建國按住,沈春花的指甲劃過楊堅果盤的。
沒一會兒功夫,楊建國的臉上都是抓痕,他痛得失去理智,用力一踢。
楊有娣的肚子被踢中,痛得她麵目猙獰,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個蝦米。
“有血!”有人驚叫一聲。
楊有娣下意識看著葉安,但是葉安看她的眼神冷漠,沒有一絲關切,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她被人扶進屋裏休息,不知道是哪個婦人說了一句:“楊有娣小產了,沒養好被人打流血了,以後生孩子怕都困難。”
“什麽!”楊有娣的男人也來了,聽到這話,他額角的青筋都氣出來了,“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有什麽用,老子休了她是對的。”
“你們離婚了?”
“還沒扯證,不過老子這次老子休定了,把家裏弄得烏煙瘴氣的,這種女人誰娶誰倒黴。”
他對著屋子裏大喊:“楊有娣,節後民政局上班我們就去離婚。”
“你休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勾搭上扣子廠廠長的女兒,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死在你麵前。”
“隨便!”男人冷嗤一聲。
楊有娣隻覺得萬念俱灰,生無可戀,心一狠一咬牙,頭朝著牆角撞過去。
有人伸手去攔,楊有娣被攔下,但是她滿腔被背叛的痛苦,現在就是一頭憤怒的母牛,一股勁猛衝。
她站在院子的堤壩邊,拉扯間她失去重心,身體後仰,跌落在屋前的池塘裏。
冬寒料峭,池塘水刺骨。
她現在精神混沌,隻知道胡亂掙紮,衣服浸了水,重如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