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王沉吟片刻,將令牌遞給身旁的侍衛,吩咐道:“去,把府裏所有侍衛、下人都叫過來,讓楊千戶和這位……沈校尉,一一查驗。”
侍衛領命而去,不一會兒,王府上下幾十號人便齊聚在大廳。
沈重和張虎對視一眼,兩人開始逐一檢查這些人的腰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廳內的氣氛也越來越凝重。
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腰牌都檢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缺失。
楊瀚眉頭緊鎖。
這令牌究竟從何而來?
瑜王也是一臉疑惑,他沉聲道:“既然本王府中從未丟失過此類令牌,那這塊又是從何而來?”
楊瀚眉頭擰成了疙瘩:“王爺,府中可還有其他人?若是王妃、妾室,或是小侯爺,能否也請他們出來,讓下官查驗一番?”
瑜王原本和善的麵容瞬間陰沉下來,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楊瀚!你這是什麽意思?懷疑本王窩藏逃犯不成?!本王再說一遍,府中從未丟失過這樣的令牌!你一再糾纏,究竟意欲何為?!”
沈重感受到了他的憤怒,卻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他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瑜王的一舉一動。
功德之眼依舊顯示著柔和的綠光,這讓他更加疑惑。
楊瀚被瑜王的氣勢震懾,一時語塞,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拱手道:“王爺息怒,下官也隻是奉命行事,並無冒犯之意……”
“奉命行事?哼!”瑜王怒氣未消,“來人!送客!”
幾個家丁立刻上前,語氣不善地催促道:“幾位大人,請吧!”
沈重和宋義對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事已至此,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
宋義拍了拍楊瀚的肩膀,低聲道:“走吧,楊千戶,再查下去,恐怕要惹怒王爺了。”
一行人隻得悻悻地離開了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