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野看著她急於解釋的樣子,心裏有些不舒服,怎麽就這麽喜歡撇清關係呢?
他開口:“我沒說要給他們任何說法,也不會給他們任何補償,我們不屬於任何兩家的聯姻。”
池悅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
她以為顧一野會因為楚家來求合作答應什麽條件,幸好他沒有這麽想。
顧一野挑眉,“我看起來是冤大頭嗎?什麽人來都要施舍一些。”
“像啊。”池悅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哪裏像?”顧一野盯著她看。
池悅愣住,哪裏像,當然是找一個利用自己的人結婚,看著就像冤大頭。
她沒說出口,“不像不像,你怎麽可能是冤大頭。”
顧一野意味不明的眼神看過去,“你現在的樣子告訴我,你說的是違心話。”
“怎麽可能,絕對沒有違心。”池悅舉起三根手指發誓,“我要是違心,我的複出之路會一直艱難下去。”
“你的複出之路不一直很艱難,你這個誓發得沒誠意。”顧一野嘴角掛起笑。
池悅:“……”
不管了,沒誠意她也沒辦法。
起身上樓,“我去洗澡睡覺了。”
池悅進浴室裏開始洗澡,水流簌簌往下落,浴室裏瞬間就被熱水散發的霧氣籠罩,仿佛白霧遮住她的視線。
剛抹上洗發水和沐浴露,池悅揉搓著頭發,剛打開花灑,熱水淋下時。
忽然,浴室裏一片昏暗,她什麽都看不見了。
怎麽回事?
停電了嗎?
池悅眉頭倏地皺起,沒一會兒,澆在頭上的熱水也漸漸變涼,她渾身發顫,關掉了水。
張嫂回家了,她又不能叫顧一野過來,她在黑暗裏摸索著去拿牆上的毛巾,頭隻衝了一半,身上全是泡沫的黏膩感。
無奈,她還是隻能裹上浴巾往外走。
浴室挺大,各個角落都擺放著很多東西,池悅摸黑往外麵走,一邊防著會不會被什麽東西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