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悅笑道：“你過來就是特意告訴我，我完蛋了？”
顧染本想嚇嚇她，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當然不是，我是來警告你的，別給我大哥惹麻煩。”
池悅“哦”了聲，“我已經和他商量過了。”
顧染放心下來，“我最近幾個月都在老宅，二姨那邊我會幫你看著，你自己注意點吧。”
池悅倒是挺意外她會幫自己，“謝謝。”
“……又不是幫你。”顧染別扭地解釋。
池悅：“我知道。”
她目光仍打量著顧染，她好像從中知道了什麽。
顧染是顧家養女，當初顧父一心想把公司發展核心搬到國外，顧一野跟著出國，偌大的老宅一下就隻剩兩位老人，顧老太太覺得孤單，巧合之下遇見顧染把她帶回來養。雖然她一直在顧家老宅住著，但卻一直沒見過顧一野，直到他高二回國。
在顧家生活的這些年，顧染一直能聽見傭人對她的議論，還有二叔一家對她的嘲諷，唯獨顧一野和唐歆從不會對她有任何偏見。
顧染被池悅盯著看，心虛地站起身，“看什麽？這件事之後我們一筆勾銷。”她急忙跑了出去。
顧染是工作室負責人，眾人看她離開的樣子，猜不透兩人的關係。
到拍下一組的時候Vienna有些猶豫，不知道是應該對池悅客氣點還是差一點，兩人關係有些微妙。
池悅看出她心裏想什麽，淡淡的說:“照常就好，我和她關係不好。”
愣了下，沒想到她會這麽說，以往來拍雜誌的，誰不喜歡強調自己的關係，讓她們重視自己的成品一點，但眼前人倒是率真。
拍完雜誌，池悅換完衣服後走到Vienna身邊看成片，Vienna對她笑了笑，“染染這姑娘其實挺好的，就是有些嬌氣。”
“我知道，就是有些幼稚的小脾氣而已，不會和她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