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川和顧青檸趕到時,港式早餐廳已經亂成一鍋粥。
陸晚晚正按著江玉婷一頓猛揍,動作又快又狠。
江玉婷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拚命護住自己的臉,一陣陣慘叫。
“不要臉的蒼蠅,大庭廣眾拉惡心人的蒼蠅屎。”
陸晚晚罵罵咧咧,每一拳都帶著火氣,“有本事你到墨瑾川麵前去拉啊!”
金野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地擋在江玉婷的保鏢麵前,嘴裏咬著一根煙,笑著旁觀。
保鏢們一個個幹著急,卻不敢輕舉妄動。
金家二少,他們幾條命也不敢打。
兩個女生的打鬥,陸晚晚那暴脾氣完全是單方麵虐打。
陸晚晚正拳打腳踢起勁,金野一把從她背後攔腰抱起,抱到顧青檸麵前,扔下。
“趕緊管管你這發瘋的閨蜜。”
陸晚晚看見顧青檸,瞬間熄了火,眼神帶點委屈,“青檸,她把你的畫毀了,還惡意造謠你,她罵你小三。”
她氣呼呼地指著江玉婷,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顧青檸把她頭上的飯渣擦了擦,“打得好,打死了算墨瑾川的。”
江玉婷和她的恩怨,無非就是因為墨瑾川。
怎麽算,這筆賬都該算到他頭上。
墨瑾川聞言眉骨顫了顫,這話聽著是在點他呢。
陸晚晚扭頭指著不遠處的一幅畫,氣得臉都紅了:“她把你的畫毀成那樣,還造謠你靠爬床賣畫!”
陸晚晚說著說著又想去揍她。
任誰作為一個畫家,看見自己精心的創作被毀成這樣,會有多惡心。
顧青檸順著視線看過去,那幅昨日被賣出80萬的畫,被紅色顏料添上惡心的愛心。
爬床賣畫,畫惡心人的愛心。
怪不得陸晚晚炸了,這事誰看了都氣。
就錢多燒得慌,花錢來惡心她。
江玉婷摸了一把臉上的飯渣,惡狠狠地說:“敢做小三,還不敢讓人說了。”